2015年11月3日 星期二

我是瘋子,但不是傻子-《大象之歌》



Charles Biname導演。改編自同名的舞台劇。這是我第一次欣賞Xavier dolan不在自己作品裡表演的電影,擅長多方面領域的他,再次證明這鬼才的才華,全片的完全充滿爆發性的演技,相信接下來的日子也會得到影帝的殊榮。

我十八歲時第一次觀看他的《我殺了我媽媽》,那時給我觀後的情緒衝擊是非常的大,完全震撼了我。他的電影不像某些所謂的電影大師,大家總愛用什麼主義去形容那作品的,《我殺了我媽媽》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宣泄自身感受,爲社會不公發聲的電影,你完全能體會到一位20歲的小伙子對社會等多議題上的強烈感受力。那種震撼感,我至今依然歷歷在目。

這部《大象之歌》講述一位醫生想從xavier dolan的口中探出另一位失蹤醫生的蹤影的心理戰。全片主要的場景都是在一間辦公司內,淺藍色的冷峻鏡頭,所有充滿框子的場景符號如:櫃子,魚缸,房間,書本,相片,一些看似普通的道具在鏡頭地下都被放大成是精神病院的縮影象徵。聖誕樹,電話,大象公仔則成了權利和不公的隱喻。影片開場的三十分鐘都是看兩位男主角的對峙戲,節奏雖然慢,但對兩位演員的情緒拿捏得非常精準,一位是位高權重的醫生,一位是來歷不明的精神病(其實是聰明)小屁孩,不斷從言語上的挑釁和玩弄,將階級的鬥爭搬上螢幕。

雖然沒看過這電影的舞台劇版本,但還是覺得這電影不錯,因為每一位演員,場景,道具,對白,服裝都是隱喻和信息。一冷(藍)一暖(黃)的鏡頭色調對比,和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角色—(循規蹈矩及不按理出牌的相互沖擊增加戲劇張力),我覺得舞台劇的表演方式帶出來的信息是直接坦然的,即使是隱喻也會讓觀眾清楚他們想表達的信息或符號。但電影則不全然,看過很多電影自以為慢鏡頭不交待一切就是隱喻,什麼都說給觀眾自己想像,實在令人難以信服導演的意圖。所謂的隱喻或符號都應該是導演要觀眾感受到這符號是經過思考和處理的,不可能是說看見長鏡頭和慢節奏就是好的作品,而我覺得《大象之歌》并沒有犯上以上的自戀,我也覺得這是部不錯的電影。

*其實,戲裡xavier dolan角色的背景原本也能與現實的他及《我殺了我媽媽》做聯想,但為了不劇透還是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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